故事被锁屋内丈夫来解救,我却收到一张纸条

第1章秦征现在在哪儿

这是我被囚禁的第十天,我报过警,也逃过,可是根本行不通。

就在我见到秦征以为他会救我出去时,我却从门缝里发现一张纸条。

“别出声,他不是你男朋友。”

我后背发凉的看着正在耐心削苹果的男人。

******

“余女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话的是出警来别院的女警察,我已经不愿意相信她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把,我将长袖撩开露出手臂上的清淤,“这都是证据,你要相信我,他们非法囚禁,甚至还虐待我。”

那个女警察蹙眉看着我,随后丢下一句“我知道”就出去了。

我彻底无助了,因为我明白,她也被买通了。

因为每每我趁别院里的人不备拿走她们手机报警,过来的警察都会露出这番神情,是满眼的不相信和语气的敷衍。

就在我心情落在谷底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

她是我的多年好友——杨梅。

她是为数不多可以畅通无阻进来的人。

以前我会发疯或者求她放我出去,但都会被人关起来,以及遭受长时间的殴打,最后绑在床上。

所以我会装乖,扬起笑让她和所有人放松戒备,以及那些监视我的人。

杨梅看着我情绪平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陪着我吃饭,喝着她熬了很久的老鸡汤。

饭后我旁敲侧击的问她秦征现在在哪儿。

秦征,就是我先前报警后又发了一则短信求救的男朋友。

杨梅笑着说:“他还在国外看病呢。”

秦征患有自闭症这个我从来都知道,这几年才开始慢慢好转,可以和人接触。

我眉眼弯弯的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维生素片仰头吃下。

她陪我待了好一会儿才走。

临走前,杨梅像是想起什么,笑着问我怎么躲到她办公室了。

我局促不安的看着她,怕她因为我逃跑惹是生非又让人打我。

杨梅没多说什么,在她关上门的瞬间,我立马下床跑到厕所洗手台,用手使劲的抠挖着喉咙,涨红着脸不停呕吐。

直到那先前所谓的维生素片和鸡汤彻底被我吐了出来才跌坐在地上。

是的,杨梅就是囚禁我的人。

刚才吐出来的根本不是维生素,而是一种精神禁药。

长期服用者,将导致神经错乱,产生幻觉。

我躺在床上佯装睡下,没多久杨梅又进来了。

她在我的房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翻箱倒柜。

最后我感受到一个黑影站在我床边,杨梅接着一通电话。

“应该不是她拿走U盘,帮我看看还有谁进了我的办公室。”

人走后,我一身冷汗的睁开眼。

因为那种禁药有安眠的效果,尽管我及时吐了出来,但还是有残余药效,所以才临近十点我就昏昏欲睡。

不出一会儿,窗户被轻叩发出声响。

我抬眼望去,是隔壁邱。

在别院顶多是限制了人身自由。

邱是关在我隔壁的男人,长相很好,双眸间很干净。

因为他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和我聊,聊天聊地聊他的画,我和他经常不在一个频道上,彼此都自说自话。

就同现在一样,通过二楼阳台爬进来,只为了和我抱怨他画被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小耗子给啃了。

头上翘起的一撮呆毛显露出他很不开心,需要安慰,你快来哄哄我。

我摸了摸他头,没有扯开话题,笑着拿出笔和纸看他重新画一幅。

邱撇了撇嘴,小傲娇的说:“那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画的份上,我给你画一幅。”

他问我想画什么。

第2章吃完我再陪你好不好

我沉吟片刻:“就画一棵树前站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孩儿。”

我听见他小声嘟囔:“你要求好多啊。”

我随之一笑。

邱动笔,我陪坐,时间流逝的很慢,外面静谧无声。

等我醒来时,手中的画和我描述的场景无所不同,画的左下角留有两个字:再见。

在我愣神之际,身旁一道强有劲的手臂环在我腰间,手下一个用劲,我被圈在其怀中。

“幺幺,你好吵。”

男人那瓮声瓮气的熟悉语调让我一怔。

我强稳住心神,试探的问出声:“阿征?”

秦征哼哼唧唧,下巴顶在我头上蹭了蹭,“我还要睡。”

确定是秦征后,我转身不安的抱住他,这些日子的委屈成了泪花在眸中打转。

“你是看到我的短信找来的吗?”

“是阿姐让人带我来的,她的人都好烦。”

秦征总是这样,在面对我的事和话,就算不懂和麻烦,也会忍住烦躁认真的回我。

感受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我脊背想让我赶快睡觉闭嘴的小心思,我才慢慢平复心情。

尽管秦征是杨梅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也不免多想。

秦征就这样来了,我却不知道这是她故意为之,还是想警告我不要再有任何向外求救的行为。

但没想到,杨梅竟然放任秦征自由出入。

秦征更是直接搭行军床在我旁边住下。

我看着他将行李规规整整的摆放好,皱眉问道:“你阿姐让你住下的?”

秦征摇了摇头,摆弄着我桌上的画,“阿姐说幺幺你会无聊,所以让我陪陪你。”

我想不懂杨梅到底要做什么,但面对秦征,我还是将这些琢磨暂时都抛之脑后。

秦征缠着我要画画,还小声央求我做他模特。

我僵硬着坐在椅子上都快昏昏欲睡,直到外面有人敲门送饭我才趁机起来活动。

秦征只好作罢停下画笔等我。

我接过餐盒关上门,转身之际,脚下的门缝出现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别出声,他不是秦征”。

我瞳孔猛然紧缩。

回头我就看到秦征耷拉着脸盯着画一动不动有些躁意。

我知道,这是画到一半被迫停下,有些强迫症了。

我抬手顺了顺他头发,“阿征,我们先吃饭,吃完我再陪你好不好。”

他向来不会拒绝我,总是一口应下。

在吃饭这项,他也有些挑食,不吃洋葱、芹菜、黑豆等,每当这时我都会先细心挑出。

“阿征,你不吃的胡萝卜我也给你挑出来了,快动筷吧。”

秦征松开玩着我的头发,不情不愿的坐到我对面。

中途我想喝水,他起身出去找人。

门关上的瞬间,我看着桌上被我特意挑出来的胡萝卜,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

秦征在我的慢性引导下,早就不排斥胡萝卜了,这一点小小的改变无人知道。

而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尽管一举一动都伪装的很好。

但他根本不是阿征。

我摊开被我手心死死攥紧的一张发皱的纸条。

想到这些天的亲近,我后脊背就是一股凉意袭来,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一丝刺痛才清醒镇定下来。

这一刻,我本能的想要去找杨梅求救。

因为我知道,她将我关在这里但从未伤害我,她是我唯一的庇佑。

我发了疯似的冲出房间一路狂奔,就算撞到人也没有痛觉。

直到拐角处杨梅出现,我紧紧抓住她衣角,空中就传来一道声音。

“幺幺,你怎么出来了。”

我看着身后走来的人,那个和秦征简直一模一样的人。

第3章是不是不舒服了

此时我看着他就像满脸阴鸷的质问,我颤抖着手求杨梅救我。

杨梅轻声细语的问我怎么了。

我拼命的摇着头:“他不是秦征,他不是秦征……”

在那个假秦征快走近时,杨梅始终无动于衷。

此时我才恍然明白过来,假秦征能这么容易的接近我,他和杨梅就是一伙的。

我一把推开杨梅,愤恨的质问出声:“是你们合谋将我关起来的,是吗?”

杨梅笑了笑:“我又没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到底是忍了太久,我看着长廊两端逐渐多起来的人,我抬起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上道道伤痕。

我压抑多日的情绪开始愤然。

我嗤笑道:“这难道就是你们的不限制吗?”

杨梅叹息一声,“我”字才说出口,一旁小姑娘接过话茬说,有些不悦。

“医院,你那些伤疤明明是你自己弄的,怎么就栽赃嫁祸给我们杨医生了。”

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清晰入耳,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着,疼的让人喘不过气。

小姑娘的话还在继续:“我们杨医生对你亲力亲为,每次你报警她都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却还要闹事。”

杨梅呵斥,小姑娘才讪讪住嘴。

“幺幺,是不是不舒服了。”

看着杨梅关心的语气和她身上的医生白大褂,我思绪混乱。

周围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眼里带着嫌恶。

在我痛苦的蜷缩在地时,秦征过来扶住我,语气有些无措:“阿姐,幺幺这是怎么了?”

看着秦征那熟悉的样子和语气,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杨梅没说话,赶紧让人将我禁锢住。

我想挣脱,随后手臂一阵刺痛。

……

我醒来后,杨梅亲自和我坦白,我是病了。

确切来讲,是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病,而所谓囚禁我的医院。

杨梅就是我的主治医生。

看着面前的病历本和医疗单,事实摆在眼前,我彻底相信了。

我抿了抿唇,扯了扯正盘腿在床上背对我散发着幽怨气息的秦征。

“阿征,我陪你画画好不好。”

秦征头也不回的利落扯回自己的衣角。

我可怜巴巴的凑过去,“阿征,我病了,你要照顾我。”

没想到他偏头赌气的哼哼道:“我不叫秦征。”

“我手背疼了,刚刚那个小护士扎错了几次,”我故意将手伸到他眼前,“都发紫了。”

秦征转过来看了眼,随即有些不爽的出门。

看来是装可怜这一套不管用了。

在我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换个套路时,他带着刚才的实习小护士进来。

我傻眼了,“这是?”

“给她道歉。”

小护士被秦征吓哭了,朝我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就跑了。

秦征有些不敢碰我的手,小心翼翼的问我“疼吗?”

我忍住笑委委屈屈的说:“疼。”

大概秦征最好的优点就是特别容易哄好,。

就像现在,他完全忘记了我之前否定他身份的事情,屁颠屁颠的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这是以前我给他做的事,现在换了身份。

半夜我是被梦魇惊醒的,外面月色高挂。

我第一反应去看一旁的秦征,可是行军床上空无一人。

被子整齐的叠在那,明显是他在我沉睡后就出去了。

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医院透透气。

路过一楼花坛时,我看到秦征在那里。

我刚要悄咪咪的上前吓唬他,却在他回头见僵在原地。

第4章我再也没有家了

秦征和白日见到的气质完全不同,男人嘴里叼着燃着半截星火的烟,单手抄着,浑身透着一股混不吝。

迎面走来的杨梅从包里递给他一沓信纸,秦征抽出几张钱纸数了数。

“这演傻子太费神了,都不能多给点儿?”

“你说什么。”杨梅言语带着警告。

秦征耸了耸肩,“好,当我没说。”

“她有没有什么异常,你看到她身上有没有出现过一个U盘。”

“不知道,别问我,我就一傻子。”……

我不知道我怎么冷静上楼的,面对那个假秦征的事实,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上去撕破脸。

听到门把手动的声音,我闭上眼假寐,在感受到假秦征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我藏在被子下的手隐隐发颤。

直到那道探究的视线移开,我才心下一沉整夜失眠。

……

从那天后,我一切照旧,接受杨梅的诊治和药物治疗。

但我会在没人注意时将药片吐出来。

对于身边这个如同监视器存在的假秦征,我也佯装的很好。

这些天他似乎很忙,每次来陪我都满脸的疲惫,眼下是很重的清淤,但面对我是永远保持着一副孩童样子。

他枕在我腿上晒太阳是更是一清二楚。

我笑着问他这几天怎么不来陪陪我,假秦征却岔开话题说,“幺幺,阿姐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你有想去的吗?”

我垂下眼有些沉重,“我想去墓园一趟。”

假秦征明显应该清楚我的所有实际情况,听到墓园后坐直了身子,点头应下。

他也说到做到,路上还买了一束康乃馨,看到花店有一支我钟爱的向日葵也顺带买了下来。

假秦征牵着我站在石碑前,碑上的照片是个笑得和蔼的老太太。

似乎有道声音由远及近的飘来。

“我们幺幺是要长命百岁的,以后是要享福的。”

“幺幺啊,放学了快些回来,奶奶给你蒸糖包吃。”

“幺幺不哭,过两天镇上赶集了,奶奶带你去买新书包,还带洋娃娃的那种。”

“幺幺啊,奶奶会在天上看着你,看你过上好日子。”

“……”

我的脸上早已流下两行清泪。

假秦征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抽噎的在他怀里不停哭诉。

“她走了,她走了,我没有家了,我再也没有家了……”

“幺幺不哭,我在的。”

从墓园出来,我情绪一直低落。

假秦征捏了捏我的手,突然一愣,“幺幺,你是不是把我给你买的向日葵忘在墓园了。”

我点了点,刚要说话,司机说急促的说刹车出问题了。

下一秒,为了躲过前方的货车,车拐向护栏撞上。

我下意识将假秦征护在怀里,头部受到重击。

……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被一个收废品的老太太收养,叫秀清。

老太太用捡废品换卖几张零碎的钱供我吃穿上学。

老太太待我很好,尽管她是在街上捡瓶子废纸壳子,但我身上的衣服都是崭新的,就算是发旧了,也是洗的很干净,不会让我沾染半点灰尘。

她总是牵着我手说:“我们幺幺,是一个小公主,不是小破烂。”

因为那时候班里的小孩子总是口无遮拦的嘲笑我说“小破烂”,老太太心疼我,那段时间变着花样的给我煮好吃的。

有时从外面骑着小三轮灰扑扑的回来,兜里都会变出一两颗糖,或者是水果。

我啃着吃的时候也会伸手让她吃果子,老太太常常摆了摆手,笑着说老了,牙齿咬不动。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幼,守着一间土房,熬过了好多年。

第5章你说什么?

后来我高三读完老太太住院了,为了凑到钱,我主动去秦家在招聘保姆。

秦家老宅很大,但只有秦征是我的主要职责,因为他患有自闭症,需要人耐心照顾。

在我之前,已经被气走了不下十几个人了。

我第一眼见到秦征是在画室,男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沐浴在阳光里,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等他回过神看着我时,眼里全是戒备。

刚开始的那几天我没有靠近他,而是距离他几米之外陪着他画画,看着他别扭的挑着不喜欢的菜,看着他一个人缩在落地窗边看星星。

那天他抬头望着月亮,轻声开口说:“你会陪着我吗?”

我蹲坐在他不远处回了句“会”。

秦征开始慢慢试探的靠近我,我会回以最大的温暖和笑意。

我说向日葵很好看,他就找来一袋向日葵的种子洒在花圃里。

“虽然幺幺喜欢的向日葵很丑,但幺幺笑起来很好看。”

我看着他拿着小铲子灰头土脸的,心里像是被棉花塞得鼓鼓涨涨的,因为他似乎将我归属于他的小世界里。

他会依赖我,在秦家被一些人欺负也会怒气冲冲朝着那人扔上泥巴,很幼稚,也很护犊子。

要是碰到雷雨天,我也会给他戴上耳机,陪他又一茬没一茬的聊。

……

我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这一次是真的下不了床,腿打了石膏。

假秦征一脸憔悴,见我醒后,急忙起身叫医生。

杨梅也来了,她脸色有些阴沉,看到我时勉强的笑了笑。

“你再不醒来,秦征都快和我吵起来了。”

“阿姐,幺幺要休息。”

这次是假秦征挡在我身前语气有些不耐的回道,“阿姐,我记得你找我有事情,不是想要什么U盘吗?”

像是不在乎杨梅的话,假秦征回头给我盖好被子就和她出去了。

而我细细想着他口中的U盘,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被杨梅提及。

想及此,我感受着浑身像是散了架,疼的都翻不了身,好几次都扯动到腿上,导致疼的我大汗淋漓,伤口都出血了。

假秦征回来看到,找来护士给我重新上药。

因为是大腿,他只好出去回避。

小护士包扎的动作未停,笑着说“你男朋友可真勤快,不仅仅白天照顾你,晚上还照顾他母亲。”

我骤然睁开眼,将小护士的手一把抓住,“你说什么?”

“别紧张,你男朋友那天还说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他每天两头跑,他母亲的病房就在住院部五楼。”

“听说啊,是在化疗。”

我沉吟片刻,让她不要说出去我知道这件事。

……

对于假秦征,我一直有所戒备。

但不可否认,他在车祸后显然对我有所不同。

没有趁机占我便宜了,也试着给逗我笑,也会笨拙的记下医生嘱咐的话,扶着我做康复训练。

在杨梅给我照例送药时,他直接说:“她现在精神状态很好了,不需要这个。”

他的下意识维护让杨梅眼底有一瞬间的狠戾闪过,可我还是接过来一口仰下进喉咙。

“谢谢杨姐。”

杨梅缓和了脸,“那你好好休息,我抽空来看你。”

她走后,假秦征伸出手在我唇边。

“怎么了?”

“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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